las vegas 拉斯维加斯百万人共度新年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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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的时候整个赌城就要封街,所有的汽车进不去也出不来。我们开进赌城,到处找合适的停车位置,拉斯维加斯大道两旁的酒店停车场逐渐被来自四面八方的汽车占满,我们停在了离音乐喷泉不远的百乐宫酒店停车场。停好车出来沿着大道走,赌城的大街是人满为患,道路的两侧都有朝着不同方向行走的人群,我们在哪里都好像是处于逆行的街道上穿梭,间或穿过几家酒店的一层赌场。在一家赌场还碰到了一个白人老头,那中文说的真有点北京胡同串子的水平。
时间很准,一到6点半大街上的警察立马多了起来,把道路用隔离带彻底隔离,汽车根本无路可走,人流都沿着大道两侧行走,中间是空场,站满了警察和停放的警车。美国警察的装备确实没的说,枪支警棍、通讯设备一应俱全,警服可能有衬里,穿起来显得很魁梧。在这还得多聊几句美国警察,美国不像中国,警察的种类很多,分交警、片警、刑警等,美国就是一种警察,所有的事都负责。
一个人漫无目地沿着拉斯维加斯大道走着,街上的人越来越多,发色情广告的人都没了,剩下的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旅游者,狂叫着、狂饮着、狂赌着,绝对地肆无忌惮,绝对地醉生梦死。街边处处都是卖鸡尾酒的,用长脖的塑料酒瓶装,高度有几十厘米的,还有一米多的,别说是鸡尾酒,就是装啤酒都得把人灌醉。到处是喝得东倒西歪的游客,还有即将喝得东倒西歪的游客。因为整个赌城封街,所有的游客只能靠双腿在赌城庆贺新年,我从大道的西头一直走到东头,又从东头走到西头,在喧嚣的赌城中显得我十分落寞。
我后来计算了一下,这天晚上我在赌城足足走了7个多小时,把赌城从东到西遛了几个来回,把所有高档酒店的厕所都上遍了。以至于在随后的两个月里又来到赌城两次,每次都是我当导游,我姐来过好几次赌城都不如我熟悉,主要就归功于这一晚的7小时拉练。正想着身后发出很大的吵闹声,应该是几个西裔青年由于酒精的原因之间发生激烈的争吵,甚至升级为肢体冲突。街边的警察立马行动,我还没来得及反应,那个闹事者已经被按跪在大街上,双手被铐在身后。好!为美国警察叫好,先将其制服,有什么话警车里说去。离新年越来越近了,酒店里赌博的人们一股脑地涌向大街,准备迎接新年的到来和新年礼花。
一百万人陪我一起过新年这辈子头一遭,真想给国内的朋友打个电话一起感受一下这里的新年氛围。新年夜情侣们倒数着米高梅酒店的计时器,随着0点0分0秒的到来深情相拥,甜蜜地接吻。我却想到了一个笑话:公园一对恋人正在甜蜜,女孩撒娇说“老公,我牙痛!”男孩于是吻了女孩一口问:“还疼吗?”女孩说:“不痛了!”一会女孩又撒娇地说:“老公我脖子痛!”男孩又吻女孩的脖子,问还疼吗?女孩开心的说:“不痛了!”旁边一老太太看了忍不住了,上前就问:“小伙子你真神了,我这多年的老痔疮你能治不?”
四周充满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,每一个人都在歇斯底里地叫喊着,我也不想错过这人生第一次的百万人联欢,跟着用尽全身力气叫喊着。别说,我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比吉娃娃犬的声大点,甚至连我自己都听不见,人种不一样啊,连声带都不同,我还是歇了吧,省得明天像那帮孙子似的音道发炎。新年礼花开始绽放,规模不小,质量也不错,但是和上海世博会、北京奥运比起来还是不在一个档次,即使是这样我都非常怀疑赌城放的新年焰火都是中国制造的。
这里还得说一下拉斯维加斯的气温,这个新年夜我穿了一件T恤外面套了一件夹克,下面就穿着一条单裤,如果不喝那几瓶冰镇啤酒根本不会感觉到凉。大街上那些白人女孩都是吊带短裙,穿着露趾的凉拖,到了午夜时分我感觉到了阵阵凉意,但还不至于忍受不了。想想北京的新年夜,那可真是天壤之别啊。三个小时之前纽约的时代广场就开始新年倒数计时了,那里就是穿上羽绒服也非得冻个半死,美国西部的气温除去纬度的原因也还是要比东部更暖和一些。
本文摘录自笔者所著《一个北京人的美西游记》书中内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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